弘音

墙头众多,有缘则更。混邪杂食,纯爱战士。
有人和我说话的话动力up,随机掉落更新。
以前的我:好好写文,争取完结。
现在的我:随时爬墙,反正我已经在脑内磕过了。

捕鸟(五)

cp萨杰,脑到哪算哪(ง •̀_•́)ง这章无脑啾啾啾
女装麻雀和小麻雀出没慎入,前篇戳头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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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萨拉查看着怀里年轻的小麻雀,现在那袭破烂的红裙更适合他了,结实的大腿白生生地,几乎看不到汗毛,钩得人眼热。掌中的腰那么软,散下来的头发披散在背上,年轻的杰克船长正一如他怀念了无数岁月的模样。

  萨拉查不能控制自己再次去求索他微凉的嘴唇,小杰克天然微微上翘,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。

  年轻的杰克•史派罗几乎可以称得上温顺地待着,但是他的眼神却卸下了疯疯癫癫的神色,那双眼睛半开半盍,漂亮地不可思议的青年用浅浅的眼线勾出那双清亮的大眼睛,流转的目光却是不容错认的冷漠与玩味。

  “是了,是了。就是这个眼神。”萨拉查停下动作喃喃说着,粗糙的手指抚摸上那双眼睛:“你从来,从来不把这个世界看在眼里,是不是?”

  他突然想笑,也就笑了。

  血与火不能动摇你,枪与炮不能折服你,冒险与自由是你血管中奔流的血液,永远不向任何困难或是任何人低头。

  “那也很好。”萨拉查叹息般地将额头抵上小麻雀的额头:“你啊,你只要像一只小鸟一样,立在那里就好了。”

  “哦,哪儿?黑珍珠上?我很乐意和我的小女孩儿在一起~”杰克眼里属于青涩时期的目光瞬间敛去,换上了老杰克的圆滑和难以捉摸。他夸张地咧开了嘴角:“嘿老兄,咱们说好了!我带你去找三叉戟,咱俩一起解决诅咒,然后你当你的海上屠夫,我和我的小珍珠——”

  “想都别想。”萨拉查哼了一声:“除了我的船上,你哪儿也不能去。”

  他看着小麻雀几乎是瞬间就垮下来的脸,声音都不自觉地飞扬了起来,他几乎是炫耀似的说道:“玛丽号的瞭望台,甲板,舷板,灯塔……只要你喜欢,都是属于你的位置!”

  杰克几乎是惊恐地跳开了:“不不不不我更喜欢我的珍珠女孩——咱们打个商量,亲爱的萨拉查船长!”

  他谄媚地笑起来,搓着手,腰肢妖里妖气地扭来扭去,不停地走动着:“你看,你——是个船长,而我——也是个船长。你有一艘船——当然了,美丽……”

  他一扭头,看见玛丽号有些残破的的骨架,咳嗽了一声:“咳,现在还不怎么美丽但是以后会很美丽的沉默玛丽号,而我,大名鼎鼎的杰克船长,也应该有——”

  “你已经不是船长了。”萨拉查残酷地宣布道:“你属于沉默玛丽号。”

  “What?”杰克像是好像刚刚发现自己变回了年轻的模样,他抓了抓手指,触感冰凉:“Oh,我想起来了。你他娘的混蛋杀了我——嘿!那我现在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?”

  他自言自语地说:“也许我又死到了世界的尽头?呕,我才不想要幻想出什么见鬼的西班牙船长——哦好的,既然这是我的幻境——”

  他猛然拔出腰间的铁剑,把西班牙船长捅了个对穿。

  萨拉查非常平静并把小杰克拉过来给了他一个火辣的吻。

  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小麻雀好像连翅膀都扇不动了,他好不容易推开厚颜无耻的西班牙人,皱着眉头啃自己的指甲:“不不不他本来就是个亡灵了——或者说,如果这是我的幻想,而我,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根本就没有办法!”

  他烦躁地开始转圈圈,在他彻底把自己转地瘫在地上之前。看不下去的西班牙船长上前一步,晕头晃脑的小麻雀果然就自己一头撞进了怀里。

  小麻雀一低头,就看见了萨拉查胸前还在颤动的剑柄,顿时眼前一亮:“啊哈!”

  他干脆地拔出了自己的剑,毫不犹豫地把粘着西班牙人心中的黑血的剑再次刺进了自己的心脏。

  “啊疼疼疼疼疼——”萨拉查看着狼狈地满地打滚的小麻雀,心中涌起诡异的满足感。总是灵机妙算的小麻雀时不时的馊主意总会把自己狠狠坑一把,但是也很可爱。他想,这算不算也是‘永结同心’了?

  他伸手把麻雀的剑拔了出来,然后咬破自己的舌尖——虽然不用这样做他口中的黑血也源源不断,拉起作死的年轻麻雀再次享用了一把唇舌柔软。啊,威严禁欲的海军满足极了,能随便欺负得小杰克腰肢发软也总算不辜负他日日思念与怨恨了。

  杰克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偷了亲吻之后气鼓鼓地扁着嘴,指控萨拉查:“嘿!我还伤着呢——咦?”

  他难以置信的地摸摸自己刚刚被洞穿的心口,又毫不顾忌地撕开红裙的胸口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光洁无暇的肌肤。

  萨拉查愉悦而残忍地笑了:“杰克,杰克,杰克——杰克小麻雀,你既不是活着,也不是死了。See!”

  他伸出一只手覆在被杰克赤裸的胸口上,一缕缕黑气从他掌下钻出,没入他冰凉的掌心。杰克的皮肤像是见了太阳的薄雪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下去,在杰克眼前层层腐烂,直到他能够看见自己的鲜红的心脏在洁白的骨架下生机勃勃地跳动。

  “我的心原来不是黑的啊。”杰克盯着自己的心脏,身体还在因为血肉的消散而痛苦得发抖。他却只是说:“well,下次伊丽莎白那女人要是再敢说我黑心我可以反驳她了,我亲眼见到了……”

  “我的心脏?!!!”杰克瞪大了眼睛很没有风度地大叫了起来。

  萨拉查没有理会杰克,他痴痴地看着那颗心,脸上怨愤又复杂,好像恨不得下一瞬间就撕裂它。他凑近了,把头埋进了杰克的胸膛。

 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‘埋进胸膛’了,杰克不靠谱地想着。

  他闭上眼睛等待萨拉查再次给予他刺破心脏的痛苦。

  却得到了一个隔着肋骨,轻柔而虔诚的吻。

  那几乎是吻在他的心上。

  杰克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,像见了鬼一样看着西班牙人退开的身影。血肉翻涌着愈合,他却感觉不到痛楚。如果西班牙人只是看上这具年轻漂亮的身体,又或是想要折磨戏弄到手的猎物,杰克从不介意交换多少个火辣辣的吻。但是这个,这个有点过头了……

  这只是,只是一点,emm,‘涟漪’,算不了什么。Come on,Jack,想想伊丽莎白,想想安吉丽娜……

  该死的西班牙人!

  那个残破的西班牙海军船长却只是冲他露出了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:“就是这样,杰克小麻雀……不是活人,也不是死人。没有受到不能上岸的诅咒,却仍然属于沉默玛丽。一段时间没有我的阴气和血肉滋养你,就会慢慢活着腐烂——那种滋味不好受,是不是?”

  西班牙人的嗓音像低沉的大提琴,在他耳中响起“现在,沉默玛丽号的船员杰克•史派罗,想好怎么取悦你的船长了吗?”

tbc
ps:特别甜(以至于ooc_(:з」∠)_)的小甜饼!整张都是啾啾啾!
pps:明明都是没名没分的调情倒是很熟练啊船长们(冷漠脸)。
ppps:老套而又喜闻乐见的补魔梗!适合开车呢(不你闭嘴,快封印驾照)
希望你们喜欢!给个小心心和小评论么?啾啾你们(๑°3°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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